
冷宫檐角悬着冰凌,萧景琰裹着磨出毛边的貂裘,冻得指节发白,他是被兄弟踩在脚底、被皇帝揣在猜忌里的边缘王爷,连府里洒扫的奴才都敢将馊饭泼在他门前,溅脏了唯一的体面,那夜风雪卷得正紧,一个裹着褪色棉布的小团子突然撞进他怀里,像颗滚烫的炭——约莫四五岁的小丫头,杏眼亮得像盛着星光,小手攥紧他冰凉的衣襟,脆生生喊:“爹爹,我旺你。”
没人知道这孩子从哪来,只晓得她小嘴儿灵验得能掐会算:荒地里的种子被她埋下,隔日就冒出金灿灿的麦穗;萧景琰刚被诬陷通敌,敌军竟扛着降书叩开城门;府里揭不开锅时,邻县县令捧着地契上门,说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小主子;就连皇帝冷不丁赐下的毒酒,都被她“手滑”碰洒在御花园假山,毒蛇恰从洞里窜出,替他挡了致命一击。
他曾是朝堂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的“受气包”,如今却踩着贵人相助、军功加封,一步步踏上九重阶,登基那夜,小丫头踮脚解开脚踝的纱带,莲花胎记在烛火下泛着微光——“我是前朝灵童转世,脚踝里藏着改天换命的密钥呢。”可她才不管什么“天命”,抱着他的脖子咯咯笑:“父皇,今晚我要睡龙床,旁边不许有别的妃子!”
从冷宫到龙椅,是父女俩用“旺气”撞开命运枷锁,用真心焐热的传奇。